因为只有她自己知道,她和顾寒筠这段婚姻是一场为两年期限的交易,各取所需罢了。
“那大水缸都这样打压你了,你还不打算反抗。”韩伶夏跟着走进去,语气中透着些许无奈。
沈听眠不知疲惫的把上午去社里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,蓦地,一记鄙视的目光瞥了过去:“说起来,你帮我请假的理由还能再扯犊子些吗?上回还只是个流行感冒,这次都成急性阑尾炎了,下次是不是要说我得什么绝症了?再下次是不是可以直接邀请他们去参加我的葬礼了?”
“我要是你,早就打着你老公的名号到处耀武扬威了,多省事啊!”韩伶夏摇了摇头,跟着挑选起衣服来了。
沈听眠从架子上拿出一条连衣裙,笑了笑,并未接韩伶夏的话。
“呸!”韩伶夏不乐意的砸了下嘴:“谁让你自己不想请假理由,次次非得我来想,我实在想不到,只能张口就来了。”
韩伶夏觉得,陈总编是她这辈子见过最无耻最恶心的人了。
没有之一。
“也不算翘班,我可是正儿八经见了新人的。”沈听眠挑着眉,理直气壮的反驳。
“新人?”
她是个十分拎得清的人,深知在当今这个社会,钱和地位有多重要。
所以,即便依附上了顾寒筠这颗‘参天大树’,她也绝不能放弃自己的铁饭碗。
虽然工资可能还没每次顾寒筠给她的零头多,但钱这种东西,向来是只嫌少不嫌多的。
多多益善嘛!
刚准备拿着手上那条去试衣间试试,刚往前迈出一步,就赫然看见一张熟悉的脸直钻她的眼底,本能的转过身躲在了韩伶夏的身后,拉着她往旁边衣架处挪动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