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双手无处安放,在两侧上下来回移动。谢祁韫则像是化身为了乐师,起调,弹奏。在手指的拨动之下缓缓推送节奏,一曲一调,一柔一和,播撒风雪月的旖旎荡漾。
(此处省略掉无法过审的内容,见谅,虽然我想写,猜你们也想看。)
灯半昏时,月半明时,他在执笔画牢,供奉起他与她的往后余生。
和煦柔软的风从镂空地窗户灌进来,细腻地拂过,像是一场春雨,润物无声地洒下了合欢的种子。
这一物的景色与院中的景色遥相呼应,绿的,红的,紫的,白的,蓝的。守望多年,他终于在15年的春看见了一年四季色彩的转换。一粒粒地冒出来,他收获满屋星辉。
姜棠恍若一束,在他双手之间柔美的绽放。上空流动的氤氲落下来,昏昏沉沉之际,拨弄出她出水芙蓉的美。
他的情感似若浮云游丝,一脉连起一寸,如水流不断的缠绵朝她汹涌而来,溃败了她坚守多年的阵地。
谢祁韫拥着她,将她散落在额前的秀发别在耳后,唇落在她发丝之间,眼底是她瞧不见的水波溢动。
姜棠蜷缩在他身旁,像馋人乖巧的猫,乏累地睡了过去。在她迷迷糊糊之际,她恍若听见谢祁韫说:“姜棠,谢谢你愿意成为了谢太太。”
他紧握她的手不放,就如小时候每次上街,总是担心她太过顽皮不小心跑丢了,总是这般牵着她,或者抱着她,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,唯有她的身影晃动。
那个时候,他常想若是父亲还在,母亲没走,他們给他带来一个妹妹,他定然会好好地呵护她长大。可惜,父亲不在了,母亲也走了,他寄居在姜家的大庭院中,背负一身落寞。
姜棠还未出生之前,他说话对象是姜棠的母亲。唯有她对他留下了爱护与关心。故而,他把自己感受到的爱意毫无保留地给予了姜棠,尽心照顾。
他包容她的任性顽皮,担下她应受的责罚,纵容她所有大胆地冒险,又在每晚睡前给她开启一场童话的梦幻之旅。惊喜与柔和穿插她成长的脚步,好多晚上让她的梦笑出了声。
谢祁韫用力地把她圈在自己的咫尺之间,担忧微微松手,他又会丢了她。他低眉看向她,一幕幕地欢愉在他眼中怒放,流露出如同孩子般澄澈地贪恋,不愿闭眼入睡。
夜空中的弯月钻入了云层,抖落一地月昏,迷路在了晨曦微露之中。他就这么守着她,从黑夜到白昼,从青丝到白头。
晨间七点过,他下床步入盥洗室洗完澡出来,姜棠恰好醒来。见他走过来,立马拉过被子蒙住了头,隔着蚕丝被问他:“你怎么还没走?”
他走过去,面对她坐在窗边的椅子上:“今天周末。”
“你以往周末不是一般也有事吗?”
“今天没事。”
姜棠让他先出去,自己要起床上厕所。方才他洗澡地时候就已经憋着了,洗完了还不走,她实在有些憋不住了。
他不走:“害羞?”
“快点出去。”
谢祁韫走到床边,佯装要抱她去上厕所。姜棠则直接把自己裹成了粽子往另一边滚去:“谢祁韫,我真的憋不住了。”
“我又不是没见你尿过床。”
姜棠伸出手来抓起枕头朝他扔去:“出去。”
谢祁韫接住枕头放好,也不再逗她,抬脚出了房门。等他再进来时,看见姜棠在盥洗室洗着床单。
“谁让你洗的?”他焦急地大步走过去,抓起一看,仅剩下淡淡地红色。
姜棠拿回来,不顾他抢夺,用力地搓洗几下,淡淡地红色也没有了。
谢祁韫有点气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