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朝臣不得干扰后宫的事,摄政王,你这是不想活了么?”
祁景涟不咸不淡的语调,让摄政王一张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冷脸,一瞬间又冷了下去,冰冷的眸子霎时锁向他:“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?!”
他陡然伸出手,指向他怀里的慕潇潇,“你又知道这个女人在做什么吗?!”
“这些年里,你仗着你自己有皇帝的身份罩着她,知道她害死了多少的女人吗?!枉本王这些时日还相信,她与你自降身份去锦州,真的心里有那些百姓,她也自知知道罪孽深重,想要去弥补。”
“却不曾想到,这一切不过是——”
“不过是什么?”
慕潇潇面色平静的看着他。小手拽住男人的大手,感觉到男人有发怒的征兆,她轻轻的扯了一下,男人便立马安静了。
“摄政王,光从你眼睛里看到的,你就这么指责我的不是?你怎么就不想想,你的好太后,又是郡主做了什么?”
“她们两个妇人家能做什么?!”江扶辞冷冷一哼。
“能做什么?”慕潇潇冷冷一笑:“看来,那一百板子,还是没能让摄政王长记性。”
“你——”
“后宫的事,不归摄政王殿下管,要管也是皇叔管,摄政王兴师动众的跑到后宫来,算什么样子?”
“他明里暗里,全是向着你,安康你以为——”
“皇叔向着我是皇叔的事,摄政王不服就憋着,毕竟这大祁的江山是皇叔的,皇位是皇叔的,皇帝,也是皇叔!你不过是一个臣子,有什么资格,在这指着皇叔说话?”
“要不是看在当年你们是结拜兄弟的份上,皇叔念及手足情,摄政王觉得,你还能活到现在吗?”
慈宁宫的奴才,个个屏住呼吸,大气不敢喘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