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问,尽管找人刨!”
“可公主,如今这个季节,是条蛇都该冬眠了。”
“你不是聪明吗?想办法啊!”慕潇潇急了:“后园里土地肥沃,往深了刨,把冬眠的虫子全部给我刨出来,蚯蚓蚂蚁,蚰蜒,什么的全要。”
古安听的恶寒:“公主你要这些虫子干嘛?”
慕潇潇烦了,一个字:“吃!”
“扑通——”
古安跪了:“公主,你要是想吃什么你和奴才讲,千万别吃这些低下丑陋,肮脏个死人的东西,要是让皇上知道了,皇上一定会摘了奴才的脑袋的。”
恨铁不成钢的在他腰上踹了一脚:“谁给你说我吃了,再敢满嘴的胡言乱语,小心我赏你几十板子,还不快命人去刨!?”
古安泪奔,委屈的擦着泪,嘟囔,不是你吃你早说啊,害得奴才白煽情那么久。
*
水墨从太医院回来,没看到公主,只看到年轻的帝王黑着一张脸,埋头批阅奏折,那认真的模样,真的不忍心让人打扰。
更不忍心让她往枪口上撞,她默默的,打算悄无声息的退出去。
“谁准你走的?”
龙案上的男人发话了,头没抬,低沉磁性的声音,带着一种乖乖让人听话的魔力。
水墨没有出息的怂了:“皇上,公主吩咐奴婢去办事,奴婢不知道公主怎么得罪了皇上,总之公主得罪皇上和奴婢无关,奴婢一直在苦口婆心的劝公主,要时刻将皇上您记挂在心上,不要让皇上伤心,更不要伤害皇上您。”
祁景涟勾勾唇,挑挑眉,继续低下头认真的批着他的奏折:“没事了,出去吧。”
水墨暗暗的擦了一把脑门上的冷汗,原来皇上也喜欢听恭维的话,古公公果然没有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