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leo教练,对方已经没有意识了。”赵雪涟的助教如此说,就听leo压抑着心底的慌乱吩咐:“赶紧送医务室,还有把姜夏也送过去。”
“是。”我的助教就蹲在一旁,刚打算将我抱起来,就听靳歌说:“我来。”
不过擦了薄薄一层迷药,赵雪涟你也可以晕这么久,到底是你太弱还是那人渣的迷药太毒?我心里抱怨,偷偷地在靳歌的怀里用力掐他一下,‘警告你,随便演演就行,别太认真。’不过下手的地方皮太厚,对方无动于衷。
靳歌轻轻地将我放置在病床上,有医务人员朝我这边走来,我连忙屏住呼吸,密闭的两眼失焦,呈假死休克状态。
隔壁病床传来医务人员的诊断结果:“患者瞳孔扩散,呼吸微弱,心动过缓,属于深度昏迷,准备复苏机。”与正在帮我检查的医务人员像是二重唱,两人的声音在紧张的气氛中交叠,“患者意识不清,呼吸表浅,心音低钝,属休克状态,准备复苏机。”
嘭嘭嘭,接连几声急救之后,我调整呼吸节奏,心跳机的嘀声跟着加快一些。
隔壁医生确诊:“患者呼吸正常,心跳正常,暂时没有问题,再观察一两个小时应该可以清醒过来。”
leo松了一口气,看向我这里的方向,“那她呢?”
“呼吸还是比较微弱,不过暂时没有生命危险,再观察一两个小时如果清醒过来就没问题了。”
“那就好!”
等了一会儿,也不见leo继续说点什么,病房里安静得有些古怪。两起事故同发蹊跷可疑,为何这些人会无动于衷?
“leo教练,是不是该调查事故真相,给我们学生一个说法?”靳歌按照我们之前的计划出声打破现场诡异的气氛。
“调查?调查什么,不过是一场意外。”
“两个人同时出事会不会太巧合,我要求查看监控。”
“监控,学校的监控不要说你们学生无权查看,就连我们教练也是无权查看。你们要清楚来这个学校的目的是什么,学校不是你们的避风港,任何突发的情况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发生,难道你碰到问题就事事依靠监控?你若是对这件事故有意见,自已拿出证据来。”
原来如此,难怪这人渣会变态到有恃无恐。只要不超过学校规定的底线,无论老师、教练或教官提出的任何要求你都必须无条件服从,除非你能机智应对或自已拿到有力的证据证明事实真相。
这设计真是巧妙得很,如果拿出证据也会把自已的底牌曝光,最后要么两败俱伤,要么息事宁人。
我总算是看明白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