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小逸能委屈别人,绝对不能委屈自己,于是认命地去了厨房。
墨世从门缝里看到小女人颓废的背影,连他自己都没发现,脸上难得出现了笑容。
解开衬衣,透过灯光,看着那些斑驳的泪痕,男人好看的眉毛皱起来。
女人真是麻烦!
刚才他脑子犯抽了吧?
居然允许一个女人靠近?
还允许她在自己的怀里擦眼泪和鼻涕!
墨世觉得自己也是醉了。
舒服地泡进大浴缸里,墨世有些疲惫地闭上了眼睛,和这个女人较量,简直比连续工作十天还累。
其实不管她的那些鬼话是不是真的,都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,他也不会真的对一个陌生女人的眼泪有同情心。
同情心这种没用的东西,早在他十多岁的时候,就用刀给割掉了。
能让她住进来,非得牵强地找一个理由。
那大概是因为他们有一个共同点,那就是他们的母亲,都是遇到了混账的丈夫,最后放弃了自己的生命。
所以……
他没有母亲,她也没有母亲,没有母亲的孩子……
能好好地成长起来,是多么的不容易。
反正这个房子太空寂,太清冷了,就当是养一只阿猫阿狗,来解解闷。
墨世放松着每一条肌肉和神经,睡意慢慢袭来……
忽然,楼下响起了尖锐的报警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