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靳北脸上的神色更加苍白,他闻言,缓缓转过头,看向面前的女人,声音淡然温和:
“不是有句话叫祸害遗千年么,放心吧,我没那么轻易死的,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,不用再废话,想着来劝我!”
秦苡瑟看着他的模样,有种心悬起来的感觉。
她故作轻松地笑了声,“别误会,我只是怕你有个三长两短,你父亲又把账算在我头上,各种不择手段的来报复我,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,可招架不住你们豪门里折磨人的勾当!”
她嘲弄的话,再直接不过,容靳北苍白无力地笑了笑,既没有生气,也没有反击,只是侧过头,目光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。
秦苡瑟对他这种反应很不满,胸口憋着怒气,好像打在上,无力极了。
但他现在是病患,她做不到安抚,也没办法落尽下石,因为良心会过不去,只能咬紧牙,死死回瞪着他。
半个小时,一眨眼就过去了。
管家安排好了飞机,还拿了很多药下来,选了几样,连同水杯一起递给沙发上的男人。
“少爷,该吃药了!”
“嗯。”容靳北揉了揉太阳穴,接过药丸,一口气吞下。
秦苡瑟看着,都感觉够苦的,可他居然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。
也是,和疼痛的折磨比起来,这点苦算什么呢?
秦苡瑟站在这里,感觉空气稀薄,一分钟都呆不下去了。
沙发上的男人却站起来强势地宣布:“给你考虑的时间已经到了,跟我走!”
“可上…..”
“没什么好可是的了!别再怪我没给你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