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苡瑟闻言,看了他一眼,又收回眼神,目光依旧平淡无波:“谢谢你的提醒,我会放在心上的。”
“不仅要放在心上,还得趁早做好打算,少爷头部中过枪,如果他神经错乱,做出什么事情来,谁都拦不住他,包括娶谁,你的孩子,这些都是未知的因素。”
“那你的意思,我应该逃走是吗?”
秦苡瑟应声反问道。
“医院里守卫森严,现在一只苍蝇都很难飞出去,你觉得老爷会让你在他眼皮子底下胡来吗?这种念头还是不要想了,安心陪着少爷吧,等他做完手术再说吧!”
凌拓惆怅的说着,看向病床上的男人,眼里闪过一抹担忧。
每一个字敲打着秦苡瑟的心扉,酒意瞬间清醒了大半。
她靠在冰冷的墙壁上,这样似乎能让身体的燥热好受了些,中央空调的冷气很足,可她额头依旧汗意涔涔。
想到孩子,秦苡瑟心口揪着痛了起来。
原来她走不出的深渊,谁都没有办法救她重见光明,反而还会被她连累,跟着一起沉下去。
他为什么不告诉她,他的头部受过重伤。
那么,无论说什么,她也不会让他替自己受这种风险。
秦苡瑟闭上眼深呼吸,长长的睫毛颤抖了两下,无声哽咽。
“少爷为了让你原谅他,故意使苦肉计,亲自导自演了这出车祸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