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目光不悦的扫过秦苡瑟,冷哼一声,然后走进了病房。
容靳北刚缝合好伤口,坐在轮椅上,整张俊颜黑的像锅底一样:“我不是说过,没事别来烦我么?”
“混账,我看你是被撞傻了吧?为一个女人,连命都不要了,就这点出息?”
“我的人生,与你无关。”
“没有老子,你还有个屁的人生,都不知道娘胎在哪,还敢横,装什么痴情种!”
容展庭气愤的说道。
容靳北闻言,从轮椅上站起身来,头上包裹着厚厚的纱布,一双黑眸幽幽的瞪着自己的父亲。
那眼神让人如此陌生。
容老爷子看着凌拓,把火气全部撒在了他身上:“凌特助,为什么靳北出车祸,你却安然无事,你不是一直跟着他么?居然连这点安全保障都做不好,还怎么吃饭的?”
他俨然一副秋后算账的姿态。
凌拓冷汗淋漓,站在那里,低着头回答:“回董事长的话,我这几天刚从国外出差回来,少爷也没让别的保镖跟着,做属下的不敢不听少爷的命令。”
容展庭冷冷地哼了两声,仍是不悦地说道,“是不是外面那个女人害我儿子出的车祸?”
“秦小姐她……”
凌拓迟疑了一秒钟,正纠结着该怎么说,容老爷子便不耐烦的打断他:“行了,什么都不用多说,我心里有数。”
他知道,一定是秦苡瑟那个祸害,把自己儿子害成这样。
非要把容家弄的鸡犬不宁,她才安心。
病房的门没有关,秦苡瑟靠着墙壁,把他们父子俩的对话,听的一清二楚。
然而她只是抱着孩子,沉默不语,什么都没有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