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屏幕上跳动着熟悉的号码,秦苡瑟眉头紧紧皱了起来,容老爷子这个时候给她打电话,又想干什么?
她深吸一口气,这电话不接又不行,如同烫手山芋般,搁在手心里。
迟疑的接通后,她小心翼翼说出一个字:“喂……”
“秦苡瑟,你这个蛇蝎心肠的毒妇,到底安的什么心?”
电话刚接通,容展庭的怒吼声,便猝不及防传了过来,刺的秦苡瑟耳朵一阵生疼。
“容老,我不知道做了什么,让您如此生气?”秦苡瑟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,无辜的问道。
“你还有脸问我?你自己做了什么,难道不清楚么?你就是见不得容家有后,担心靳北娶了别的女人,你和你肚子里那个野种的地位不保了!是不是?”
娶别的女人?
难道又和顾夕媛有关?
呵,她都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才好。
莫无须有的罪名随便都能怪到她头上来,秦苡瑟似乎已经麻木了,但她仍觉得胸口一阵酸痛,脸上却仍旧强装镇定地说道,
“有话不妨直说,我不太明白您老的意思。”
“哼,装什么装,别以为我儿子护着你,就真当自己是容家少奶奶了,我以前只当你是人心不足蛇吞象,现在才看清,原来你心肠这么歹毒,夕媛也怀了容家的骨肉,你却迫不及待想害她,让她肚子里的孩子无辜枉死!蛇蝎心肠的女人,你压根不配孕育我容家的后代!”
秦苡瑟揉着额头,被他骂的心里胀痛难受,眼睛也止不住的发酸。
她究竟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,让人这么狠毒的指责,说她害死了一个孕周不足三个月的孩子?
这话从何说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