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故意的是不是?谁惹你不爽,你找谁去,不至于这样故意报复我吧!”
秦苡瑟痛得龇牙咧嘴,眉头都快皱成了一团。
男人回过身,淡漠地瞥了她一眼,那股无名火又蹿了出来,不但没有嘘寒问暖,反而冷语相向,“自己不小心往上撞,活该!”
他讥哨的勾唇,浑身散发着冷漠的气息,让人不敢靠近。
秦苡瑟觉得他变脸比翻书还快,似乎早已经习惯了他的喜怒无常,但心还是被什么狠狠扎了一下,痛得有些难以呼吸。
容靳北没有看到她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,霸道的拽着她的手,直接往厅里走去,“还傻站着干什么?不累?”
他没有上楼,而是将她扯到了一楼的卧室。
脚步踉跄的跟在他身后,直到房门关上,秦苡瑟才勉强站稳脚跟。
房间里没有开灯,只有窗外朦胧的夜色映射进来,看不清彼此的五官,但此起彼伏的呼吸在这安静的空间里,显得异常刺耳。
秦苡瑟直视着容靳北那双明亮的眼睛,像狼一样,盯着自己的猎物,眸底散发着幽幽的光芒。
“你要干什么?”
“干你。”
“不行,容靳北,医生说过前三个月不可以!”
秦苡瑟不断往后退着,忍不住出声提醒,她怕他突然血气上涌,真的做出伤害到宝宝的行为来。
容靳北闻言,身体有一瞬间的紧绷,然后面无表情的笑了一声,邪肆地说道:“你心里还敢不敢想着别的男人?”
“那你呢?你心里有没有把别的女人当过备胎?”秦苡瑟眼眸凝视着他,神色认真的问道。
“你说什么?”他似乎没听清,重复了一遍她的问题。
秦苡瑟轻轻地摇头:“没什么,不想回答就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