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苡瑟闻言,挑了挑眉,“你真坏,明明为达目的,不择手段,却偏偏装出一个正人君子的模样!”
“你不喜欢?”容靳北说着,将她的身子拉过来,圈在怀里。
他拉着她的手,放在自己手掌心,眉头狠狠蹙了起来,“怎么回事,手这么冰,很冷吗?还是空调温度太低了?”
男人着急的试了试她额头上的温度,没有发烧,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不行,立马去医院检查一下,这样我才能放心。”
秦苡瑟摇头,“不用大题小做,我没有哪里不舒服,就手脚有点凉,好像手术后一直都是这样。”
容靳北连忙吩咐厨子:“多炖点补身子的汤,一日三餐都不能少!”
“是,容少。”
难得周末,两人吃了个安静的早餐,居然没有一通骚扰电话。
闹出这么大动静,连容展庭都睁只眼,闭只眼,看来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。
午睡的时候,秦苡瑟从熟睡中痛醒了。
突如其来的痉挛,让她大汗淋漓,这种痛蔓延了整个四肢百骸。
她咬紧牙关,想哭,想喊,可是却发不出一点声音。
喉咙似乎被什么东西卡住了,仿佛有双手将她的脖子勒紧了一般,连呼吸都困难。
“容靳北,救命……”秦苡瑟紧闭眼眸,双手胡乱的在空中抓了抓,艰难的发出几个字来,“我好难难受……”
旁边的男人听到呜咽声,惊蛰的坐起,撑着手肘看到秦苡瑟张着嘴唇艰难呼吸着,一张白皙的脸大汗淋漓。
“怎么了,哪里不舒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