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你永远是对的,我无论做什么,都是愚不可及,那为什么还要干涉我的生活呢?”
她声音都带着颤抖,一张嘴,甚至有些委屈的鼻音飘了出来。
容靳北缓缓蹲下身子,低眸紧盯着她,视线掠过她湿透的身体,白皙的脖子水光潋滟,他眸光黯了黯,身体顿时紧绷起来。
“都这种时候了,还嘴硬?秦苡瑟,你是觉得外面的陷阱不够多,想多死几次,才甘心?”
他极力克制着自己身体的欲念,脑海里一想到她擅作主张,跑出去见一些不三不四的人,他就恨不得掐死她。
“那你……究竟想怎么样?”
她又不是他的俘虏,为什么每次都莫名其妙把怒火牵扯到她头上来。
“想怎样?待会你就知道了。”
容靳北将她从水里拽起来,扯了条干浴巾将她包裹住,抱着她大步往二楼的房间跨去。
尽管身上的湿气被浴巾严严实实包裹了起来,但秦苡瑟还是觉得很冷。
这种骨子里的冷,更让人心寒,害怕。
她认真看着男人的侧脸,下巴紧绷成了一条直线,在暴风雨来临之前,她终于鼓起勇气开口说道,“容靳北,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?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,你不说,我怎么可能知道你心里究竟在想什么!”
迈入主卧,他将她丢在了大床上,黑曜石般的眸子,牢牢锁着她,欣长的身体随之压了下来,眸底波澜渐起。
“这么说,你是在怪我,打扰了你攀高枝的机会?难道你看上了我爸那个糟老头子?我比他年轻,有体力,更能满足你,秦苡瑟,你一次比一次的表现,真是让我大开眼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