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苡瑟,我在这里,你还怕什么,是我的身份不够惹眼,还是我的飞机不够气派,你耳聋了是不是,居然在几个小混混面前这么怂?”
“疯子,我跟你这种不正常人类没办法沟通!”她丝毫不给他面子,冷漠的回道。
她知道他有自信,但她赌不起,让他舍命陪自己赴死。
“你平时胆子不是挺肥的吗?”
容靳北咬着牙,瞪她一眼,真想掏出腰间的枪,把她一枪崩了,看看这女人脑袋里究竟什么结构。
秦苡瑟被堵的哑口无言,这个时候没心情跟他吵,只希望他别再死脑筋,赶紧离开。
黑衣男子似乎对小混混这个名称有些不满,讽刺的大笑两声,接了话茬:“看来容总的一番好心,要被当成驴肝肺了,秦小姐的态度可真不怎么样,不知道您究竟看上她哪一点!”
“我看不上她哪里,轮得到你来多管闲事?”
容靳北趾高气昂的朝多嘴男人睨去一眼,眸底满是浓浓的警告意味。
秦苡瑟却很不配合他的霸气,拆着台阶说道:“哼,只可惜容总的好,我无福消受,我和别的男人滚床单的时候,你不是说,我压根没想过你的感受吗?”
她嘴角薄凉的笑着,目光缓缓和容靳北对视,绝然的说道:“是不是容总戴绿帽子,还戴上瘾了?所以你才对我如此恋恋不舍?”
秦苡瑟忍着嘴巴上,伤口裂口的痛意,一字一句,无情的如同利剑,朝他心窝直直戳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