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完这些,一个戴着黑色耳机的男人,冲持枪的属下点点头,目光充斥着复杂的深意,后者立马心领会神,找地方潜伏了起来。
随后,男人目光移到秦苡瑟的脸上,隔着数米远,他嗓音阴森的道,“一会儿该怎么做,秦小姐应该心中有数吧?如果你敢耍招,子弹可不长眼睛,到时候可不止整个秦家给你垫背,还有容大总裁的性命,也捏在你手上,自己想好了。”
秦苡瑟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气,嘴角的伤口早已经干涸。
她咧咧嘴角,立马又扯动了痛处,鲜艳的血滴在她白色衣领上,触目惊心染红了一片。
容靳北,你为什么要让我欠你这么多!
为什么要来管我,让我安安静静的消失,不好么?
从母亲死后,就没人在意过她的死活,可这个男人,为什么要多管闲事!
她不知好歹,任性妄为,一身的缺点,自大狂妄又少根筋,数不清的臭毛病,这样一个女人他救来干什么?
越想,秦苡瑟的眼泪越是憋不住,咬紧牙关肩膀狠狠抽动着。
容靳北将跑车开到了仓库里面,卷起的铁门轮胎被震得掉了几块水泥渣下来。
车门打开,他西裤包裹着修长的腿率先迈了下来,高贵冷冽的气场带着死神般的肃杀意味。
冷锐的眸子犀利扫过地下一楼,他一身商务西装,扣子随意的散开,双手插兜,脸上没有半点的波澜。
倒不像是来救人的,而更像是谈生意。
无论从气场,还是神态,都无人能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