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苡瑟即使千穿百孔,也不愿意理会他,攥紧被子,闷着头睡觉。
她当缩着壳的乌龟总行了吧?
男人睨着她的背影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,脸上虽然笑着,全身每个毛孔却都在冒着怒气:“从明天起,搬倒城堡里去住,没有我的允许,不准踏出大门一步!”
“我又不是你养的狗,凭什么干涉我的自由?”秦苡瑟气恼的转过头,瞪着他。
“如果你想当母狗,我可以成全你!”
容靳北扬着唇,冷冷丢下一句,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。
秦苡瑟第二天醒来,果然不是在昨晚的公寓里,而是他的城堡。
模模糊糊间,耳边似乎有人在说话:“她没事吧?”
“少爷,秦小姐体内只是残留了些安眠药的成分,已经用了最好的药物,很快就可以醒过来。”
“那其它方面呢,有没有问题?”
“都很好,精神稳定,气色红润,没有任何不妥的症状!”
“有劳了。”
“这是我分内之事,少爷没有其他吩咐,我先告退了。”
容靳北点了点头。
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,井然有序收拾好药箱,抬脚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