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苡瑟倒抽一口气,想着那个被她砸破脑袋的男人,更是心悸有余。
“如果你晚来一点,我可能就成杀人犯了。”她闷闷的说。
身前的男人却安抚地拍着她的背,淡然的说:“杀一两个人渣,是他们活该。”
“我不想呆在这里,全身上下都好脏。”
她手上沾了那个混蛋的血,闻着刺鼻的腥味都令人作呕。
容靳北脸色沉闷寡欢,打横抱起怀里的女人,转身出门之前,冷漠的丢下一句:“碰了不该碰的人,是要付出代价的,把他两只手废了,丢到澳门赌场,自生自灭!”
“是,少爷!”凌拓颔首。
容靳北抱着秦苡瑟,身影消失在门外,跪在地上的王大卫吓得尿都出来了,“容少,我知道错了,我真没对她做什么,我发誓,就……揩了两把油……您饶过我这一回吧……”
“叫你色胆包天,这下吃苦头了吧,还连累老子要跟你一起遭殃!”不远处的金少眼神阴骘的盯着吓尿裤的王大卫,“我现在也保不了你,好自为之。”
“金哥,别,别……你一定要救救我,现在只有你能帮我。”
王大卫顾不上脑袋的血窟窿,脏兮兮的手抱着金少的裤腿,刚碰上就被男人嫌弃的踢开:“滚远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