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啧啧啧。”董凌凌白了温茗一眼,“你还嫌弃上了。那你倒是说说,什么车坐着舒服?”
温茗想了想,一瞬间,扑面而来的竟是刚才抱住秦延腰身的感觉。
那种性感的,狂野的,自由的,心跳的感觉。
她喜欢,那样的。
“我就是随便说说。”
“行,在我面前说说就说说,到外面可别拉仇恨了,多少姑娘巴不得坐那样的跑车,你太清新脱俗会被鄙视的。”
“我一点都不清新,我也很世俗,但是我知道,我不喜欢那种被束缚的感觉。”
温茗说罢,又仰头喝了一口酒。
董凌凌和温茗十几年的朋友,温茗的过去她都了解,她知道,温茗此时嘴上是在说车,但其实话里话外都与车无关。
她说的,是她的感情。
“行了行了,乱七八糟地讲些什么呢。”董凌凌拿过温茗的酒瓶,一口气将她剩下的酒都喝完了,她擦了擦唇边的酒渍,扯开了话题,“对了,你家的那个老祖宗今天没为难你吧。”
“就那样。”
董凌凌不信:“你上辈子一定是刨了他们母子两的祖坟了,这辈子才能被他们这么虐。我说你是真有良心真孝顺,不然,就干脆点,和这两个老拖油瓶断绝关系算了!”
温茗看着窗外的行人,默不作声。
同一件事,同一个人,不同的角度,不同的立场,评价就会不一,就像有人说她孝顺有良心,有人说她不孝顺没良心。
这个世界,活着就是一种复杂。血脉相连的亲情,哪有说断就断那么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