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书一辈子,除了学生,他就喜欢藏画和品酒。
顾不得有外人在场,陈教授催促道,“在哪?赶紧拿来啊!叫上秦博学那老头,一起。”
他口里的秦博学,正是秦楚楼的父亲,秦深的叔叔。
“不急,我打算明天就送上门,师娘肯定高兴。”秦深依旧是慢悠悠的语调。
兴致勃勃的老脸瞬息间沉了下来,只为了秦深口里的师娘。
老伴儿知道了,非但没酒喝,还要揪耳朵。
陈教授没好气道,“得了,你要的画放在你六号楼的办公室里。”
当初以身体不适为借口,都忽悠不了他来上课,倒是一幅画,他就来了。
他故意把画藏在秦深百年不去的六号楼办公室
“您要的酒,正在我后车厢。”
秦深微微一笑,气得陈教授吹胡子瞪眼。
如愿以偿地抱得陈酿佳酿,陈教授心满意足,跟他们告别,说自己还有事要去文科楼一趟。
在秦深一再询问下,原来他把最新文章的参考文献抄在桌面的纸上,今天下午不小心当垃圾扔了。
“您不是带着两个博士生吗,让他们过来就行了。”秦深建议。
“他们都住校外,太晚了,还是算了。”
秦深许诺今晚一定找回那张纸,说服陈教授回家等消息后。
他幽幽的目光落在了顾念念小盆友身上,看得她直发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