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害怕。
而此刻秦深唇边蓄着慵懒的浅笑,格外邪肆。
那是危险的信号。
她更害怕了。
路边一缕昏黄穿过树林,落在两人身上,依旧暗淡模糊。
秦深低头,细细打探那张如小鹿般惊慌的小脸,“器大活好?嗯?”
刚刚当着别人还气焰嚣张的小女孩已温顺如绵羊,受了惊的绵羊,竟有一丝可爱?
随着他鼻腔发出的“嗯”声,她眼睛睁得更大了,湿漉漉的,不知所措。
秦深唇间勾起一丝连自己都没有觉察的笑。
他还真知道这四个字的意思……
但不需要以这种形式惩罚她啊!
还有,他的声音真特么酥,酥得她头皮发麻。
特别是那若有若无的气息,拂在脸上,烫死宝宝了。
努力平稳呼吸,顾念念不自觉地伸舌头舔舔干燥的下唇,伴随着她无意的动作,男人的深瞳愈发幽深。
找回声音,她牵出一丝笑,“器大.活.好的意思是,气量宏大,活力很好,不是您想的那样。”
手指一勾,秦深抬起她细致的下巴,鼻翼相触,两人的唇瓣仅有一张薄纸的距离,耳边尽是他蛊惑人心的热气。
恍惚间,她听到他低哑醇厚撩拨人心的嗓音,“我想的那样?我想的哪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