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月沉默了一下，然后点点头。

“你就一点不喜欢他吗？”

“谈不上喜欢，也谈不上不喜欢……”

明月想了一下，抬头看着冯姨，腮边泛着绯色，“那天晚上我明明喝醉了，他还和我那样，我讨厌他。”

冯姨听着，眼珠子转了转，然后咳咳两声，“小乖啊，那晚上呢，不是阿叙要和你那样的哦，是你不清醒的缠着他，说要做他的女人的呢。”

明月听了这话有点激动，“不可能！”

“怎么不可能？酒后乱性说的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
冯姨视线闪躲到处看，躲开了明月的视线，继续给明月编辫子。

明月心下叹了口气。

冯姨说的应该是真的，搞不好，那天晚上她喝醉了就把黎叙当成陶安然了。

这么说来，倒不是黎叙的错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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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姨编的鱼骨辫很漂亮，明月下楼的时候，给餐厅喝牛奶看报纸的黎叙看见了，目光在她脑袋上停顿了好几秒钟。

明月有点儿不敢看黎叙，她一直觉得是黎叙乘人之危，刚刚才得知“真相”，是她上了他，难免心虚。

明月若有所思坐着吃早餐的时候，冯姨在那边朝黎叙招手，跟黎叙挤眉弄眼好一阵黎叙才看见。

黎叙走到冯姨跟前，“什么事？”

“哈哈。”

冯姨先忍不住笑了两声，然后才小声对黎叙说，“我告诉小乖，说那天晚上是她主动的，她相信了呢，现在估计对你心怀内疚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哎呦，有冯姨在，放心啦，小乖迟早会喜欢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