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洵薄唇牵起淡淡的笑,但愿如此。
容洵的手生得十分漂亮,骨节分明。他摊开手心,掌心的疤痕已经淡下去,只留下两道长长的划痕。白初夏捏起容洵的手,端详片刻才问:“手功能受损没?”
容洵微颔首,叫上清明离开。他得快速赶回容家。
容安居然也不行?
可怕的家族
光鲜亮丽的外貌下,竟然有可悲的男人痛苦。
相当慷慨,毫不拖泥带水。
白初夏眨眼,挺纳闷:“你们容家的男人,得这病的几率还挺高的。”
“两个月后我会亲自来接你。”容洵说。
“没有。”容洵眸光落在白初夏姣好的侧脸轮廓上。
容洵道:“我要回容家一趟,两个月后来接你。”
很容易损伤手部经脉。
他嗓音低沉性感。
这是他的家族遗传病,嫡系一脉的男性有50%的几率会患病。患病者,身体时好时差,但几乎都活不过25岁。
清理门户。
一句话说得跟求婚似的,仿佛在说“两个月后我来娶你”。
治疗区区的“不举”,扎两针开服药就成。若是严重,再加大剂量延长战线,至少能恢复到正常男人的时长。
不过细想,好像容氏真的在印刷a国通行的钞票.
“我的病,很难治。”容洵垂眸。
他今年24,时日不多。
容洵:我的病,很难治。
白初夏:我懂我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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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