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屠苏苏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时。
屠苏苏走到院子里,一把将刘万里手里的酒壶抢了过来,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,“师父,今天可是元宵佳节,你整日喝酒买醉,这样下去可不行……”
赵恒抱住屠苏苏的腰不撒手,软绵绵的撒着娇,“苏苏姐姐,我还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。”
“真的吗?”屠苏苏追问道。
他倒是忘了,容景此生是最想逃脱太后控制的。
陆曜走到容景的身旁,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着,没有说话。
往门口走去,刚打开门。
因元宵佳节的到来,京城处处洋溢着喜庆的氛围。
“这皇宫里处处算计,尔虞我诈,活下来的都不是人,而是地狱里的恶鬼,一朝天子一朝臣,做好自己的本分即可,陆曜你可不要参与圣上与太后的势力斗争,尽快将自己摘出来,自古伴君如伴虎,小心命没了。”
陆曜扭头望向容景,看到他眼眸里浮现出渴望的神情。
陆曜长叹一声,抬头望了一眼天色,语气里尽是无奈。
从出生就像一只金丝雀一样,关在笼子里,没有天空,没有自由,只有利用和掌控。
陆曜回过头一看,见容景急匆匆的赶来。
赵恒抬起头来,仰着头望着屠苏苏,眼眸里泛起水波,委屈巴巴的道,“我也不知道娘亲怎么了,说我们以后不能再继续待在姐姐家里了,不过现在,娘亲说我们以后不走了。”
秦月娥不想连累师父,可师父偏偏爱得死去活来。
街头的小贩不停的穿梭在各个街道之中,小孩子里穿着衣衫,挨家挨户的讨喜气。
屠苏苏在厨房里忙着给大狗煎药,分不出身来管刘万里。
门外传来一声呵斥,秦月娥站在门口,背上背着包袱,手里提着鸡鸭鱼肉,还有许多食材。
伸手捏了捏赵恒的小脸蛋,“恒哥儿,你怎么来了?你娘亲呢?”
刘万里见屠苏苏抢走酒壶,并没有恼怒,反而美滋滋的伸了个懒腰,翻过身去,闭上双眼,睡眼惺忪的道,“当了那么多年仵作,我还不能享受享受吗?”
屠苏苏在厨房里忙得手忙脚乱,好不容易煎好药,因为没控制住火候,直接给煎坏了。
然而,阿鸢此刻早不知道躲到那里梦周公去了。
东边升起一轮红日,金黄的光撒在大地上。
容景十分嫌弃的推开了陆曜的手,“把手拿开,爷可是名有主的人。”
屠苏苏好不容易将大狗带回了家中,刘万里给他开了几副药后,便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喝酒买醉,承受着情伤。
屠苏苏无奈的看了刘万里一眼,见他消瘦沉迷的样子,叹了叹口气,看来解铃人还需寄铃人,便将手里的酒壶还给了他。
“恒哥儿,别瞎说……”
其实横在秦月娥与师父之间的问题,就是身份的差异。
若不是几年前,陆奎不知怎么了听信李牧的话,加入到了反太后的阵营中。
………………
关键就是在于圣上。
只要恢复良籍,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。
秦月娥在刘万里家不是丫鬟婆子,刘万里和屠苏苏从来没有把母子两人当做奴仆对待。
更像是对待家人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