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虎符呢?”李牧目光微暗的看向陆曜道。
一脸嫌弃的道,“小孙子,哀家虽是专横朝中多年,大是大非面前,哀家还是分得清主次。
李牧坐在上方的椅子上,看着跪在地上的众人,轻轻的抬了抬手,示意众人道,“平身吧……”
查探四周的情况后,将假山上的一块碎石挪了个位,很快,假山的一面墙,露出一个洞口。
陆家十几口人命,为大燕换来三代人的和平,奈何后来箫如玉把持朝政,陆奎又是直性子,不甘于妇人之下。
陆暄十六岁战死后,陆奎便一改常态,对陆曜极其疼爱,让七岁的陆曜弃武从文。
每想起此处,陆曜心头隐隐作痛。
更何况密探来报,京城中涌入了不少外邦商户,我看陆曜所言不虚。”
陆曜从怀里将虎符拿了出来,递给了李牧。
孙德海闻言,只好闭上了嘴。
箫如玉拿起令牌,小心翼翼的抚摸着,仿佛是勾起起了什么回忆。
陆家满门忠烈,陆老夫人与陆老爷子生了四个儿子,除了陆奎一人活下来,其他的全部战死沙场,就连陆曜的哥哥倒在了边疆。
李牧脸色虽是苍白,但没有刚才在承安殿中,那副病殃殃的惨样。
怒而辞官归隐,箫如玉也是因为陆奎的缘故,不敢重用陆曜。
还没热络多久,一个黑人衣也走进了密室之中。
命内侍取来虎符。
可仔细想想,觉得陆曜的计划虽有风险,但不失为一计良策。
李牧拿在手中,仔细端详着,突然眉头微挑,抬眸看向了陆曜。
“臣领旨,定不负太后圣上所托。”
陆曜对于这个父亲,是满面的无奈。
只见他摘下偌大的黑色斗篷,略微惨白的脸色露了出来。
只见,箫如玉拿着令牌,将它将给了陆曜手中,目光坚定的道,“这是先帝让哀家保存的虎符,凭此符,你可以调令三军。
陆曜离开后,箫如玉叮嘱了李牧注意身体之类的,也离开了承安殿。
不然以陆曜的身份和聪慧,又是陆家唯一剩下的血脉,不然早已身居太阁之中。
箫如玉皱了皱眉头,觉得身旁的人儿有些聒噪。
陆曜的哥哥陆暄,与陆奎的性子如出一辙,反而陆曜性子温顺儒雅,随了母亲。
箫如玉闻言,一脸惊讶,现在的情况,似乎有些出乎她的意料。
“太后,你怎么把虎符交给了陆曜,他爹可不是和咱一条船上的,若是那小崽子与他爹里应外合,将虎符给了圣上,那太后您在朝中可是没有军权。”
众人异口同声的道,“微臣参见圣上。”
其中一人头发白,却精神焕发,不像是上了年纪的老者。
陆曜猛地抬起头来,一脸的疑惑,似乎没听明白李牧的言外之言。
圣上莫非早已对太后起了杀心。
陆曜不敢深想下去,只好调转话头道,“圣上,如今外敌未除,此时内乱怕是对我们不利。”
李牧笑着摆摆手,“区区几个鲜卑人不足为惧,红月教倒是有些棘手,可惜当年父皇并未对前朝余孽斩草除根,也何至于有今日之祸。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