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世清绝对属顺风耳的,蚊子大小的声音都能听见。
景世清调转话头,眼神微眯着,死死的盯着陆曜,那目光仿佛是地狱里爬出的恶鬼。
“回陛下,民女在笑,景国公直呼自己冤枉,可又拿不出证据反驳陆大人,岂不好笑。”
殿中鸦雀无声,只有景家人跪在殿前哀呼着“陛下饶命……”
屠苏苏越发佩服景世清的脸皮程度,不由得啧舌吐槽道,“人要脸树要皮,景国公这脸皮还真不是一般人能要得起。”
太后眉眼含笑,一脸慈爱的目光看着她,“你就是屠苏苏?”
不知司徒大人,你是该姓景还是该姓司徒啊?”
“陛下,臣在景国公府上的荷池发现了修建的地宫,地宫里堆满的金银财宝便是铁证如山,望陛下裁决。”
而第一步你派人毒杀了户部尚书王勉全家,第二步司徒然做了户部尚书后,一直是你收揽钱财的工具,直到淮州出现洪涝,圣上下旨拨银赈灾,可国库已经被你搬空了,拿不出二十万两白银。
皇后一听,立马跪在李牧面前,扯着他的衣袖,眼泪汪汪的道,“陛下,父亲只是一时糊涂,望陛下看在我们夫妻多年的份上,就饶父亲一命吧……”
景世清闻言,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,犹如霜打的茄子一般,心知这回怕没有那么容易逃过。
屠苏苏进退两难,只好起身站了出去,“民女屠苏苏见过陛下,皇后,太后。”
这场宫宴里是陆曜,皇帝李牧,太后联手设计拔掉景家势力。
屠苏苏闻言,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,“依皇后娘娘所言,你父亲的命是命,淮州百姓的命就不是命了。
内侍接过陆曜手里的册子,呈到了李牧面前。
李牧闻言,觉得屠苏苏说得甚有几分道理,看向景世清,“国公说自己冤枉,不如证明一下自己的清白,也好让众人信服,国公且放心,若陆曜所言虚假,朕一定要他的人头。”
陆曜闻言一笑,从怀里摸出了一本书,当着众人道,“天网恢恢,疏而不漏,人在做,天在看,景国公一定没有想到王勉大人已经将你这些年罪状写进了册子里,更没有想到它会落到我的手中。”
“陆曜,你全是一派胡言,我堂堂景国公岂能是你随便污赖的。”
直到景家大小姐被册封为皇后,你的地位水涨船高,欲望也越来越大,你不放心任何人做你的爪牙,便偷偷的提拔司徒然,一路做到了户部尚书的位置。
景世清看着陆曜手里的册子,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,后背直发凉。
景世清猛地跪了下来,拿起地上的册子一看,连连直呼,“陛下,老臣冤枉啊……这册子上记下的一桩桩一件件,老臣从未做过……”
我想皇后娘娘永远不会明白,因为你们眼里只有自己。”
司徒然仿佛被人踩中尾巴一般,眼神躲闪,下意识的撇向了景世清。
这是三股势力的对抗,李牧病重势弱,而太后虽然有势力,但没有景家那么大。
就相当于景家第一,老二老三联手干掉第一。
太后可不是李牧亲娘,是他的养母,所以是三股势力。
陆曜表面站队太后,实则站对皇帝以及太子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