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等丑闻,与圣上当初的昏庸之举有得一拼。
司无瑕对那人冷冷一笑,用力抽离了被禁锢的手。
那丫头半夜翻墙不说,还一直吞吞吐吐。
不知何时起,司府在夜里竟也有人把守。
若非抽不开身,他真想亲自将财物送到南部关口,瞧一瞧接应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。
“怎么,”
趁着夫子背过身去,司无瑕突然起了坏心,二话不说便一脚揣在前面那张椅子上!
盛景安想黑脸,却又不得不顾及场合。
二人心照不宣的点头。
殷深看向窗外的夜空,心中莫名有些烦躁。
什么!?
他不过是看在她那张与悠然神似的脸,还有司家兵权的份上,才对她一忍再忍!
“终于装不下去了?”
随后轻抚酸痛的手腕,无畏无惧的仰视着对方的怒目:“殿下于谁,都是一副恩赐的姿态,也只有江悠然那样的女子,才会全盘照收吧?”
盛景安惊了一下。
“是……”
很快你便笑不出来了。
好像是有那么一个。
难怪……
“你……”
得知此事时,他还吓了一跳。
还是不要让大人操心了。
小样……
盛景安艰难的爬起来,镇定自若的坐回去。
“我也不知。”
接过令牌时,肖孟卿终是没忍住道出了心中的疑虑:“大人,司丫头怎么会知道郁家死士的特征?这个秘密,连大人你都不知呢。”
司无瑕无意间又蹙起眉头,招来一记弹脑门:“胡思乱想什么,收收你的心思。司将军那边,你不必与他对着干,我脱不开身的时候,有司家护着你,我很放心。”
庄园……
司无瑕还没来得及幸灾乐祸,台上的夫子便汗颜的说:“三殿下,你……你怎么摔地上了?”
那丫头莫不是有什么未卜先知的能力?
殷深取出一枚令牌:“我记得郁家在别处有个庄园,处偏僻贫瘠之地,你带人去那里探查一二,必要时你自己做主,不必回来禀报。”
殷深轻轻点了下她的鼻尖,“是知道得太多不好,我怕在这紧要关头,无暇分心照顾你。”
碰!
巨响声传遍私塾。
因为后山野兽众多,常有猎人有去无回,久而久之,那一带便成了郁家的地盘。
盛景安……
那么当初酒楼初见时,初入相府时的抗拒,就都解释得通了!
堂堂三皇子,竟摔了个汪汪啃泥。
男子脸色巨变,挑起怒火的人却丝毫不慌张。
想要收起失控的神色,却已经来不及了。
西荒岭!
盛景安瞳孔一缩,来不及细想便转身离开。
想来他知悉全部后,定会气得心肝肺疼,恨不得将始作俑者揪出来,报那下黑手之仇。
可惜就算他知道,也挽回不了那么的多精锐死士。
白瞎了那些鲜活的生命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