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?”
恶梦了一场。
司无淮当即冷哼一声:“你母亲倒是带了一些好东西!”
匆匆赶来的李依然与他擦肩而过,随后上来禀报:“大人,船上的刺客多数已服毒自尽,您看……那些活口该如何处置?”
“是。”
咯吱——
“算解了。”
司无瑕睁开一条缝,打算制止二人的谈话。
更别提求娶他的爱女了。
殷深抱起怀里的姑娘:“你等协助司大公子审问便是,另外,尽快安排楼船返航。”
沙哑的嗓音惊到他们。
情正浓时,一只小手突然横了眼前:“慢着!”
醒来时大汗淋漓,但胸口却舒畅了很多。
司无瑕眯起狐狸眼,“我还未想好如何回应呢,大人不必如此急切,当心吓着我了。”
殷深看了一眼房门,这才扶起榻上的姑娘。
得亏是夏季,汗水黏在身上也不觉得冷。
很快,殷深便认同的说:“我也没想到,她会知道盛景安和江悠然的奸情,还引你揭穿此事,这丫头……依旧如当年那般有勇有谋。”
船上哪有可以沐浴的水,有的吃便谢天谢地了。
殷深随手丢掉瓷瓶,将一包香囊挂在她腰边:“此物需佩戴三日,方可将余毒清除干净。”
“咳,咳!”
她也没想到,有一天丞相大人会如此夸赞她。
吓?
倒是看不出她哪里害怕。
“不敢当。”
不愧是死士。
这位丞相大人在的地方,才是最安全的!
……
司无瑕感叹命运坎坷之际,忽然瞥见枕边的香囊,不由惊奇:“这是何物?大人你放的?”
“!”
这话刚说完,有人便低笑了一声:“一切都在丞相大人的掌控之中,又何须多问呢?肖夫子此刻,不正跟在江悠然身边么……”
“可想吃东西?”
李依然抱拳退下。
皇帝是他气病的,司大将军忠君爱国,定不会善罢甘休。
盛景渊刚要起身,有人便先他一步前去探望,不由轻叹道:“本宫忽然想起有些事,需要跟陈小公子探讨,就不打搅二位了。”
“我说的是实话,大人可不能临时赖账啊。”司无瑕着急的爬起来,生怕他又换了副面孔。
仔细算起来,快七日了。
转眼便将一卷信纸递给她:“这是你大哥昨夜给我的,应是白鸽传信,送到了海面上。”
殷深取了湿帕子,仔细擦拭她身上的汗水:“先忍忍,吃些东西填填肚子,楼船再过一个时辰便能靠岸,届时回府再沐浴。”
“最好是如此!”
司无瑕微微睁大眼,听到对方‘嗯’了一声。
说完又察觉不对:“我们怎么还在海上?”
小姑娘满眼怨念:“险些以为你才是我的救命恩人,那官威说放便放,叫人连大气都不敢喘,仿佛下一刻便会掉脑袋似的!”
她可没有这样的香囊,看样式,倒像是男子所配。
殷深睨了一眼,“不错,那是无色泉的解药,需再佩戴三日,清除余毒。此次该谢太子,若非他买到熬制后的解药,你怕是得再昏上数日。”
等等。
司无瑕觉得有些断片:“我怎么……会中毒呢?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