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孟卿有些受宠若惊。
这东西,肖孟卿和李依然都并非是第一次见,但具体是什么来头,愣是没打听出来。
若说有谁敢驳殷丞相的面子,那当属司家男儿了。
“司家丫头。”
虚伪……
人家没这个必要吧……
他就偏了怎么了?
结果回府后,心存偏见的大哥立刻以‘闭门思过’的名义,派人在后院重重把守,一刻不曾松懈。
大人,您突然这么替我着想,我该感动嘛?
……
肖孟卿看到现银与书卷时,不禁感慨起来:“圣上还真是大方,听说朝堂上,群臣的脸色像吃了泻药一般难看。”
原来是这事!
司无瑕不由觉得冤枉。
司无瑕忙端起茶杯痛饮起来,暗暗忐忑自己这番阿谀奉承,那人听了是否受用?
就在三人皆各怀心思之时,房门突然被人敲了敲。
圣上听闻‘肖太傅’三个字,当即力挺殷深此举,还拨了不少银两与书籍卷轴。
“不急。”
殷深不为所动。
殷深将私塾与私塾先生的人选上报朝廷。
殷深那细皮嫩肉的,能挨大哥几下拳头?
“怎么不说话?”
丞相府当晚便得知了此事,却仿佛从未收过此类消息,继续低调的操办私塾。
好歹说两句再走啊,下回又不知该找什么借口上门了,怕是会被司无淮直接拒之门外吧?
此话一出——
却唯独没料到圣上这般爽快就答应了。
殷深徐徐放下茶杯,看向不远处的那人:“本相只是觉得司小姐蕙质兰心,是难得的聪明人,请她入席品茶罢了。”
司无淮作为长子,代父掌家,见多了此类暗算,对殷深这种拐弯抹角的行径是极不屑的。
司无淮突然没好口气的与她说起了话。
主仆三人就这么目送那对兄妹消失在门外。
一定是巧合。
界限划得十分明显。
这??
肖孟卿不解的看向某人:“大人,好不容易才骗来的,就这么让他们走了?”
最后一句吞吐之言,引得被夸赞的正主另眼相看。
司无瑕抬头一望,发现洞开的窗已然合上,某人收手的动作正好落入她眼中。
司无淮冷哼道:“那现下茶也品了,殷丞相若无事的话,在下便带着小妹告辞了。”
这。
这是……巧合吧?
他感不感动不知道,反正此刻司无瑕是不敢动的。
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条纤细的莲纹白绫。
七日后——
司无瑕惊了一下。
某人突然又开口了,“你觉得在丞相府办个私塾如何?正好可以借此机会……让圣上认识认识肖太傅之子。”
但更多的,是忌惮殷深手中的权力与党羽。
若是三年前,圣上或许还能制衡他一二,但如今圣上的身体愈发欠安,对忠奸难辨的殷丞相,更多的是有心无力。
不得不承认,若殷深真是流落在外的皇子,不仅满堂臣子,连圣上做梦都能笑开了。
肖孟卿抖了抖名册:“大人心中可有人选了?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