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白良却一直都没有出现。

但是现在白良按兵不动，九反而会更慌张。

“没有你的话，我觉得我是过不去的。”九说，她看着鞠倩的衍生，好像在看着一个古老的文物，想要看透她古往今来经历的一切。

“是的。我想知道，九少昨天都跟他说了什么。”

鞠倩说：“我觉得也是。”

华拓说：“那差不多就清楚了。新植入的神经系统，要求他进行最优解。也就是满足自己利益最大化。其他的任何非物质成本，他都不会顾及。也就是说，为了利益，他不会考虑亲情、爱情友谊等任何感情因素。他好像被计算机感染了。

“怎么说呢。他现在有一种分裂的倾向。他好像记起了过去的不少事情。但是他的是非判断能力出现了冲突。最优解和他原本想要坚持的原则之间出现了冲突，以至于他的神经经受着很大的压力。现在还处于昏迷的状态。”

“我现在在想，我们是在帮白良，还是害了白良。”九说。

“晚安。”

*

第二天清晨，鞠倩照例去了片场，余笙了刘英也都到场。

“原始神经和植入神经将在他体内斗争，谁胜谁负，谁都说不准。”

“好，方便的。”

鞠倩完成了自己部分的任务之后就和九会和，去见白良。

这个时候，华拓已经将白良从医院里带回了他自己家里，两人有中道转折到白良家里。

华拓走了之后，九对鞠倩说：“你先回去吧，我来看着他。”

鞠倩问：“有没有什么办法，让他本有的神经占有绝对的支配地位，让他恢复成原来的样子。”

“这样，就产生了剧烈的冲突。”

华拓说：“有是有的。但是恐怕会很难。”

鞠倩拍拍九的背，说：“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。那些都是我们自己做出的选择。现在，在没有办法回到过去的情况下，我们能做的，就只是见招拆招。过往不念，当时不杂，未来不迎。总会过去的。”

“他心中有一个不能触碰的铃铛。我打个比方。这个铃铛，他听到之后，就会疯魔。血液流动速度过快，植入的神经系统就会更加活跃，他身体内本身的神经处于弱势地位，他就会被算法支配。

九问：“他现在在哪里？”

张致恒和鞠倩的互动很可爱，絮拍摄很密集，所有的事情进行得都很顺利。

九点点头，说：“我明白了。最好，我不要和鞠倩同时出现在他面前。”

“怎么？”

九想了想，说：“那不如我们一起在这里吧。试一试他反应程度有多高。”

“那我就直说了。”华拓说，“他不能忍受他保护的东西收到伤害，或者，也不能忍受，他爱的东西，落在了别人的手里。虽然他本身的神智会让他遵守道德，但是最优化的算法，在及其冲动的情况下，是不会考虑任何飞物质代价的。”

九却迟迟没有入睡，看着鞠倩，揣测白良的手段。

九顿了顿，时候：“那你有事急忙联系我。”

“嗯，你放心吧。”

九走了之后，鞠倩坐在之前她常用的办公桌边，等待白良醒来。

这时候，她又看到了白良的目标记录们，他要吻遍一线女星的目标，早早被划掉了。
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