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迎面倒来,眉宇间满是疲惫。
薄珊珊闭上眼,但却没有预想中的疼痛,他只是轻轻地压在了她的肩头,嗓音深沉如海,“换我躺会儿了。”
薄珊珊急忙起身,但他重重地压在自己身上,又倒了回去,推了推他,她的声音不自觉地放轻柔:“你先起来啊。”
“不想动。”
“你昨晚偷牛去了?”
“偷人。”
“你……”
他语中带笑:“嘘……”
听闻他轻微的鼾声,薄珊珊暗暗腹诽,他到底是有多累啊,这么趴着就睡了。
不行,这么个睡法,他会手脚发麻,还会着凉。
静静等了几分钟,确认他已经进入沉睡,薄珊珊才打电话求助眉姐。
电话里千叮呤万嘱咐,让她一定不要吵,还要带两个年轻力壮的男人来。
眉姐见夜冷倒在薄珊珊身上,还是忍不住尖叫了一声。
薄珊珊狠狠瞪她,她立即噤声,指挥着人把夜冷抬起。
薄珊珊也没闲着,趁着他们扶起夜冷的间隙,急忙去把后座的沙发打开,让夜冷平躺在沙发上。
把夜冷安置在沙发上,她又忙不迭帮他解领带,脱西服,脱鞋,也没注意到眉姐是什么时候走的。
终于收拾好了,薄珊珊闲下来才发现室内又只剩下二人。
参杂着他独有香气的空气里有什么在发酵,很甜蜜,她呆呆地看着他,纵使心里有千万个疑问,也只能闷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