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冷把香盒放入浴室,关上门。
随即又来到床前,替她松绑,又四处打量,“你的表呢?”
他冰冰凉凉的手指刚触碰到她的皮肤上,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扔进冷水中的烙铁,一下子沸腾了。
松绑的那一刻,她无法自控地扑向他……
好凉爽,得到解放,她就像八爪鱼一样紧贴着他。
“你松开。”夜冷沉声说。
“不要!”薄珊珊紧紧搂着他的腰,不肯撒手。
她还是第一次超喜欢他冰块的体质。
“松开,我好帮你找解药。”通过她种种异常的表现,他确定,她一定是被下-药了。
上次她从表盖里拿出了那种药,替他解,她应该也可以用。
薄珊珊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,仰面,向他勾了勾手指,狡黠一笑:“你下来一点,我悄悄告诉你,解药在哪里。”
见他很傻很天真地低下了头,薄珊珊猛的冲上去,封住了他的口。
他的嘴里也很凉,正好能让她的舌头冷却一下。
她在一处待着,热了,她又换地方,来来往往,她像个流氓一样,侵占了他口腔的每一次。
当然,他一直在抗拒,想要推开她。
她越抗拒,她就好像越兴奋,甚至去触碰他最敏感的地方。
手腕,被狠狠截住,疼痛的感觉让她恢复了一丝丝的理智,薄珊珊痛苦说道:“表在衣服荷包里。”
那可怜楚楚的模样,映入夜冷的眼里,直达心底。
他下意识松开她,刚走出一步,再次被缠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