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?”又不认识,莫名其妙的难受什么?
资料翻到最后,才想起怎么没闫纪明的相片,她又把手指往上翻看一遍,确实没有,难道是‘云来’助手的疏忽?
也不知怎么,她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个人的样子,可又明显感觉自己心慌,慌的恨不得找个角落藏起来。
这样患得患失的情绪对于做了二十九年的七爷来说,无疑是陌生的。
即便当时对起了爱慕心的‘云来’也不曾有过。
可她明明不认识闫纪明,那牵引这些情绪的主因到底是什么?
邹颖忽地抬起头,想到‘云来’说查到一些事情会是她最终想要的东西。
看来闫纪明这个人,她非要弄清楚不可了。
邹颖给‘云来’留言,要见面详谈,一直等到晚上,‘云来’才回信息说要在等一个星期,到时陇市见。
陇市是必然要热闹的,而在邹颖曾住过的医院的那个城市,此时正是下午放学时间,‘龚伯永’背着书包从校门出来,一辆奔驰商务车突兀的停在他身边,‘龚伯永’吓了一跳,车门拉开,露出里头色调深沉的空间,真皮座位上坐着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,只看到鼻梁高挺的侧脸。
他问:“是这个孩子么?”
从他前座传来应答:“是的,许管家。”
“请上来吧。”许管家说。
龚伯永这时已经回神,然后低下头就想继续走,忽地前面横过来一辆轿车,把他拦住。
确实是拦住了,下来两个身材高大的外国男人,把龚伯永一左一右按住,不顾他惊慌叫嚷,一下摁进车里,随即车子调头离开,许管家的商务车紧随其后。
这一幕有许多人看到,却没人敢管。
‘龚伯永’随着许管家的人进入一栋郊外别墅,在书房,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见他们一行人进来,斯斯文文的站起身,笑着打招呼:“半年没见,许管家的身子骨瞅着还硬朗。”
许管家伸手示意他坐,然后在旁边也坐下,“家里家外的忙,不敢不硬朗。”顿了顿,说道,“这一回又要麻烦白先生了。”
白映然不置可否,可他本就是闫家的个人医生,除了闫家才过世不久的老爷子,那位腿脚不便利的现任雇主闫纪明一向对他物尽其用。
例如他擅长催眠,这两年就经常受闫纪明委托,给一些人催眠,现在已经有点习以为常了。
白映然无奈的暗笑,什么时候这种事也能成习惯了,还真是……近墨者黑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