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装少女急的皱眉:“你这张嘴真是要命,这么伶俐怎么不去三爷跟前说去,也就能欺负姑娘。”
“欺负她?哪只眼睛见了,敢做就别怕别人说!全府的人都知道,就你护着她。”红衣女不以为然的撇撇嘴,将眼睛往榻上的女子瞧了瞧,眼底闪过明晃晃的厌恶和嫉妒,哼了声,扭头。
绿装女不理她说这些没用的,只是问,“那边生了没?”
“难产,这下真要倒霉了,你我也得跟着吃挂落,一天富贵不得享,倒先被她连累。”红装女伸手拉绿装女,完全不顾及榻上人,出主意道:“不过一个通房,若不是之前怀了孩子,也轮不到我们姐妹侍候她,现下她孩子没保住,又把周姨娘推下水池难产,三爷必不轻饶,咱们姐妹还得另寻出路才是正理。”
绿装女伸手捏住红装女,虽是皱眉瞪眼,但眼底根本没有斥责的意思,反而更多的是焦急,看来也为自身处境忧虑非常。
榻上女子见两人,一个白脸一个红脸的演戏,有些意外。
因为绿装女称呼自己为姑娘,而她所在的房间虽逼仄,但摆设却是小户人家闺房的样子,便一度以为自己是小门小户的女儿。
直到方才,红装女点破她的身份。
她是一个‘努力上进’的通房,与周姨娘有罅隙,疑似周姨娘害她小产,而她反击将周姨娘推下水池,导致现在周姨娘难产。
男主人是唤作三爷的人,根据两个婢女的意思,该是偏心周姨娘的,对她是‘必不轻饶’。
这下麻烦了,她才惊觉自己重生就陷入原主留的烂摊子里,且原主走的干净,一丝儿记忆都没留,这可如何是好?
正纠结时,就听门外有人喊道:“三爷回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