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，却已经不在了。

“他会去更好的地方，过更幸福的生活。”唐霄轻声安慰唐窦窦。

“都怪我，都怪我冲动之下，对你做了那样的事情，有了这个小生命，却……却没有办法能够将他顺利生产下来，没有办法让他幸福健康地生活下去，都怪我。”唐窦窦终于还是忍不住为这件事哭泣了出来。

虽然现在看起来，好像哭对唐窦窦来说，实在不是一件好事，但唐霄知道，能够将一直压抑在心中，这个不好的秘密说出口来，是让唐窦窦释放压力的最好方式。

让她不再纠结于过往。

“好了，不哭了，这不怪你，不怪任何人。”唐霄微微牵起唇角，搂住唐窦窦的肩膀，低下头，和她额头相抵在一起。

“这是……命运吗？”唐窦窦吸了吸鼻子，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，她现在肚子里有宝宝了，可不能为了过去的事情，再伤了元气。

“或许吧。就像……我们在一起。”唐霄深深地望着唐窦窦。

唐窦窦用力点了点头。

或许是命运的选择，也或许是他们自己努力的结果……但很足够。

“我会永远陪在你的身边，不论任何时候，所以，你不要害怕，不管发生什么事情，都要告诉我，知道吗？”唐霄低声安慰她。

“好，我也会……一直陪伴在你的身边。不管再发生任何的事情，都请不要推开我，不然……我一定会要你好看的！”唐窦窦哼了一声，情绪恢复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