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吧。

鹿小野耸了耸肩，合上菜单：“我没什么想加的了。”

服务员点点头又问：“那三位还有什么忌口吗？”

霍季瑭淡淡道：“不要洋葱，尽量少放蒜。”

鹿小野正要喝水，听到这话时手却突兀地一震，杯中的水险些漾出来。

谢清嵘察觉出她的异样，扭头朝她看过来，低声关心道：“怎么了？”

鹿小野摇了摇头，心里的异样却迟迟不能消散。

为什么霍季瑭点的菜全是她喜欢吃的？还有他说的那两个忌口，到底是巧合，还是他在故意用这个试探她？

鹿小野不爱吃蒜，但并不是完全不能吃，所以每次在外面吃饭都习惯让服务员少放蒜。

至于洋葱，她倒没有忌口，但盛枭却一点都不能吃，吃一点都会过敏。

鹿小野心里疑惑，面上却装的不动声色，继续跟谢清嵘和霍季瑭聊天。

简单聊了几句，话题就切入了今晚的主题。

霍季瑭开门见山问鹿小野：“鹿小姐打算出多少钱买《夏日涟漪》的版权？”

鹿小野并不太懂谈判的技巧，所以想了想道：“不如霍先生先开个价？”

霍季瑭轻笑，还没说话，服务员已经开始上菜。

他便改口道：“既然菜都上了，那还是先吃饭吧。”

鹿小野狐疑看了他一眼。先提价格的是他，现在让他开价他又说先吃饭……

商人都这么诡诈善变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