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父叹了一口气,“也罢,那你就好好养身子吧。”
不过第二日,陆宸就被乔锦娘从小院子里赶了出去住在了酒楼之中的后院之中,旁边就是柴房。
乔锦娘搬来了不少旧账放在了陆宸跟前道,“呐,这些就是你要算的账。”
“你还记得你的名字吗?”
陆宸点头道:“我叫陆宸。”
“哪个陆哪个宸?”乔锦娘好奇地问道。
陆宸提笔在一白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乔锦娘看了眼道:“怪了,这陆乃是国姓,还有一个宸字,你爹娘给你取名字的时候也不怕皇族知晓了你的名字,杀了你的头吗?
也幸好当今陛下是明君,否则你这有着漂亮小脸蛋的脑袋可就保不住了。”
陆宸听到陛下两字,觉得熟悉至极,却又是想不起来,便是专心地算起来了乔锦娘拿过来的账本,早日还清药钱,有所积蓄,他方能离开此处。
乔锦娘看着陆宸算账几乎不用算盘,便好奇道:“你为何不用算盘?”
陆宸道:“就这些需要用得着算盘?”
乔锦娘在一旁打着算盘,再看看陆宸在一旁记下的数字竟然是分文不差,笑着道:“看来你天生就是会管账的,那这些账本就交给你了,我要去相看夫君去了。”
陆宸专心致志地算着账本,乔锦娘离去之后,房内还留下她身上传来的淡淡的茉莉香味。
他想起了乔父一脸愁苦的话语,乔锦娘确实也是一个可怜人。
乔锦娘一连相看了三个人男人,不由地唉声叹气,她着实是不明白这媒婆是从哪里找来这些令人无语的男子。
回到酒楼之中,陆宸拿着一沓账本出来,对着乔锦娘道:“账都算好了,也记好账了。”
乔锦娘翻阅了一遍,愁苦地应着,“好了,你就放这里吧,你日后就在酒楼之中与伙计们一起用膳吧,也就住在酒楼之中。”
陆宸见乔锦娘愁苦的模样,便道:“是我算错账了?”
乔锦娘道:“与你无关,只是今日见了几个恶心的男子,头一个男子年逾三十进长安赶考了十年,卖完了家中的田地。
还口口声声说日后会做官,入赘是委屈他了,那贼眉鼠眼的模样委屈他什么了?竟然还妄想成亲之后卖掉酒楼陪他去长安赶考!”
糯米在一旁义愤填膺地说着:“若不是为了酒楼而要夫君入赘,小姐随随便便就可以做一个官太太,还用的着去嫁给他一个十年为考中功名之人?”
陆宸说着:“不是我算错账就好。”
小茴香义正词严地说道:“那汪媒婆怎么给主子介绍这样的人呢?”
糯米愤愤不平道:“那个还算是好的,第二个才叫做恶心呢,瘦弱成竹竿一样,眼下带着一圈黑色,是被他娘带来的,喝杯茶都要他娘给他撇去茶沫……
非但如此谈到一半的赌坊里的人来人,原来那男子原先也是小富人家,上了一趟青楼之后爱玩女人爱赌钱,欠下了一屁股债,想着入赘乔家给还债呢。
我与小姐都要离开了,他还说要不是欠着一屁股债,怎么答应来做小姐的赘婿呢,气死人了!”
乔锦娘叹息一口气,无奈道:“唉,找一个入赘的男子怎么就这么难呢?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