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起身拉着他的手,良久正色说道:“爹爹,实不相瞒,我刚才去了大牢。”
“去大牢做什么?”华疏一怔,他想不出大牢里有值得华容前去探望的人。
华容解释道:“今日在院中无意间撞见了一个鬼鬼祟祟的女子,后来才想起是那日将我骗至地窖见周菱的人。”
“想到那日你差点命丧他人之手,爹爹心内就自责。都是爹爹没有照顾好你,若是你有三长两短,爹爹真不知道该如何自处。”
华疏原本是表达内疚之情的话,却将华容的思路再次给打乱了。她实在想不通,为什么每次说到重点的时候,自己这个爹总能完美的将话题给岔开了。
“爹爹,这些先不谈,我们把正事说完。”华容不再给他打岔的机会,接着又说道:“我和易南哥一路跟踪,原来那个女子是将东东带到了大牢去见周菱。东东实际是周菱同李继的儿子,亲生儿子。”
“什么?你说我们救下的那个少年是李继的亲生儿子?这真是不可思议。”华疏惊得眼珠都要瞪出来了,想了想刚才华容的话,不住地叹道:“不可思议,真是不可思议!”
抬起头又说道:“其实容儿,当东篱告诉爹爹那个要杀你的疯女人是李继的发妻时,爹爹就想着这里面必定有见不得人的事。如今听你说来,果真是件见不得人的事。”
当华疏满满地感叹这“见不得人”时,华容觉得自己又错了,她原本不是要表达这个意思。
可是,重点又跑偏了。
“爹爹,你先别激动,听女儿慢慢说。”华容赶紧劝道。
华疏一听,便也不感叹了,示意华容接着说。
“这晋城府衙最见不得人的事,还不是这些。周菱让东东到她住过的地窖取出了一样东西,东东交给了我。正当我拿到时,一个蒙面人来抢,还劫持了我。”
“什么,劫持?”华疏的眼睛睁得大大的,半晌,回了一句:“容儿,若是爹爹记得不错,这是你第三次被劫持了吧。”
“嗯”虽然很是无语,但是华容还是老实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那后来呢?”华疏紧张地问道,“你身上的伤就是这次被劫持时弄的?”
华容伸了伸胳膊,还是酸痛地很,点头道:“是啊,我从半空掉了下去。”
华疏一下子站了起来:“从半空掉了下来?那,那该多痛啊。我可怜的女儿,都怪爹爹,没有照顾好你”
华容知道他接下来又要说“若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,爹爹怎么对得起你娘”之类的话,便连忙打住。
“爹爹,女儿不是好好的吗,是一个人救了我。”华容扶着他重新坐了下去,示意自己没事,不过是些皮外伤。
听到有人救了她,便问道:“是易南救了你是吗?”
华容点头,又正色说道:“其实还有一个人,这个人您一定想不到。”
华疏一怔:“这晋城,除了易南,莫不是叶东篱?”
华容摇头:“叶管家在陪着您,又怎么会救了我?”
华疏一想也是,便问道:“那是谁?”
华容吐出三个字:“五皇子。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