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瞑看着秦尤贝逃命一般的背影,双眉拧了起来。
他明明想戏弄秦尤贝,结果却被秦尤贝的“诱受”给刺激的怒不可遏,内心一口气堵着上不去下不来,他瞪着顾宵,抱怨道:“你就这么让她走了,老子还没教训她……”
顾宵看了他一眼。
路瞑突然收住了后面的话,嘟囔道:“看来你对这小女仆,很不同。”
顾宵冷酷地道:“我说过,我要废了他。”
你要废了她,你刚刚还叫她走,你也太口是心非了吧!路瞑心里如此想,但嘴里没有说。
他道:“你把她交给我,我保证弄的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,麻的,居然敢说老子是诱受?老子哪里是像诱受了!”
“哪里都像。”顾宵淡淡说了一句,秦尤贝后面那话说的太顺他心了,不然他才不会那么轻易让她滚。
路瞑抓狂,随即冷哼一声。
这个臭丫头,居然敢说他是诱受,反正顾宵也是要废了她,他不如提前下手……把她给废了!
似乎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,顾宵原本欲走,却回头看着路瞑说了一句:“你离她远点。”
“什么?”路瞑一怔。
“别坏我的事。”顾宵警告,语气不重,但目光很冷,如冰刃似的。
人他要废,他要折磨,但不管过程,还是结果,只能由他决定。
路瞑被刺的窒了窒,又不服地一拧脖子,说道:“靠,不就是个小女仆!”然后又嘀咕了一句:“小女仆……”
顾宵截了他的话:“不许这么叫!”
被突然打断的路瞑,一时没反应得过来,“什么?”
顾宵冷冷说道,“她只是我的女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