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九在她旁边坐下,歪头看着她。然后伸手,握住她两只柔夷。
念诗更是窘迫,转头看了他一眼。
这一看,正好跟他的眼神碰撞在一起。
她又慌忙低下了头,脸红得跟火烧云一般。
“别怕。”傅九说。“我会轻轻的。”
念诗咬着嘴唇,不说话。
傅九笑了笑,将大手伸到了她的衣领处,开始解扣子……
……
祥瑞的生意越做越大,虽然有陈念诗帮衬着,但是很多事情,女人毕竟不好出面。
陈伟业实在是忙不过来,于是便将脑筋动到了傅九身上。
这天他整治了一桌酒菜,把陈伟德和傅九都请了去,借着酒劲好生诉了一番苦,什么生意不好做,外地的铺子有人来收保护费,货运码头有帮派寻衅生事,将卸货工人都吓跑了,连卸个货都找不到人等等。
然后他委婉地提出,能不能让阿九到码头那边帮忙管管货运?他一个人实在是分身乏术。
陈家的原材料、成品、辅料都是从码头走,半点出不得岔子。
陈伟德闻言,当即说:“好。阿九,明天你就去祥瑞帮忙,好好跟二叔学学生意上的事情。”
傅九点头。
第二天,傅九就到码头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