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瑜搭上两根手指把了一阵,脉搏强劲有力,根本没有任何问题。
“郡主从小在马背上长大,身体素质比我们禹州那些娇养的小姐不知道强多少呢!正是因为如此,孕期反应比别人都弱,也是正常的。”魏瑜说。
“这么说,是好事咯?”那翠儿眼睛一亮问。
“自然!”魏瑜回答。
“那奴婢就放心了!”翠儿一脸宽心,“那些太医,总是让人不放心呢!”
那翠儿长得很是可爱,没心没肺的样子倒是跟雪青有些相似,不由又笑了。
两人颇为聊得来,魏瑜吩咐穆兰许多孕期注意事项,穆兰跟她讲西北大草原上的各种趣事和习俗,魏瑜听得津津有味……
慢慢地,两人互相之间的称呼也亲昵了,魏瑜不再叫她郡主,改称穆兰。
穆兰也不再叫她睿亲王妃,因着长她三岁,便也跟着其他人一样叫她鱼儿。
不知不觉,半日就过去了。
看天色该走了,魏瑜从自己怀里拿出一个小布包,打开之后,出现一根小筷子粗细的银针。
“这个送给你。”魏瑜将东西推到穆兰面前。
“什么东西?”穆兰奇怪地问。
魏瑜将她拉近些,耳语道:“特制的银针,几乎可以测出一切毒药,包括那些普通银针测不出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