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瑜口才极佳,绘声绘色地讲了一遍梁山伯和祝英台的故事,讲得她是口干舌燥。
李元睿一直在听她说,看起来蛮专注的。
魏瑜心里暗喜。
她之所以挑选梁山伯与祝英台,也是由其用意的,一来让他感受男女之情的美好,二来也让他换个角度思考问题,若是他做不到对女人下手,不如女扮男装试试?
一直到她说完,他才问:“你都把话本子里的故事记得这样清楚了,还看它做甚?”
“里面很多传情诗句,都写得特别好,爷不是想让我学会作诗吗?像这种故事里的诗句,是最容易学的。”魏瑜对答如流。
“你果然是闲得发慌!九遍《女诫》都抄写完了吗?”
“……爷,天晚了,妾身要回去歇息了,您也早点休息吧!”魏瑜福了福,跟被人踩了尾巴了一般跑了。
李元睿摇摇头,不知道这丫头究竟在干什么?
后来,魏瑜又假借话本子,跟他讲了白蛇传、西厢记。
讲白蛇传的时候,他听得睡着了。
讲西厢记的时候,他听了一半就不耐烦了,生生打断了她。
其实,她很想跟他讲讲金瓶梅之类的,不过,她不敢。
最后,她不得不承认,故事疗法对他这种程度的病症来说,不太管用。
魏瑜绝不是个轻易放弃的人,尤其是面对病人的时候。
一计不成,又生一计。
她又想到了一种疗法:体验疗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