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瑜却说:“在佛像头顶。”
那佛像足有七八米高,站在下面是看不见其头顶的。
关山彤闻言,一纵而起,飞到大殿的横梁上,往下看了以后,伸手一揭,竟将那佛像的头顶盖给揭了下来,伸手一掏,便掏出两个破裂的小小软水囊来,还有连着透明丝线的小小尖刺机关,呈给了皇帝。
皇帝一看,顿时大怒,伸手一把打掉那水囊,喝道:“谁这么大胆!”
所有人都跪在地上,鸦雀无声,本来一片祥和的祭祀气氛,变作一片肃杀。
“给我查!一旦让我知道是谁干出这样的事情,就算我能放过他,老天也不能!”
“父皇息怒。”太子出言劝道。“今日乃您的千秋祭祀,何必让那些污秽之人以污秽之事扰了您的心情?”
“是啊父皇!做下此事的人,无非想打击元睿,再惹您老人家生气,咱们何必上他的当?偏偏就当一场为您祝寿的笑话看了,然后该干嘛干嘛,他就不能得逞了!”元恒也说。
“父皇(皇上)息怒!”众人众口一词地说。
皇帝闻言,脸色好多了,说道:“你们说得有理,起来吧!该做什么做什么!”
“是!”大家都站起来。
“元睿,你的伤可好些了?”皇帝又单独问元睿。
“回父皇,已经痊愈了。”
“那就好!以后好生注意着。”
“是!”
这算是安抚了,魏瑜搓了搓手心的汗,暗暗松了一口气。
按照惯例,他们在保国寺稍事歇息,就要启程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