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丫头们一个个神情肃穆,如临大敌的模样,魏瑜继续说:“这些年你们散漫惯了,却也不能怪你们,乃我治家不严之过。所以,你们若犯了错,最终的错,却在我!”
雪青垂着头,咬着牙,眼圈一阵阵发红。
“但是从现在开始!你们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!什么话该说,什么话不该说,什么事该做,什么事不该做,等陈妈妈回来,我会让她好好教教你们。”
“是!”
“我这个人,用人不疑,疑人不用。最看重的,是奴才的忠心!若是你们忠于我,我自然也会为你们筹谋未来,但若谁做出背弃主子的事情来,我也会让他知道,什么叫做下场惨淡!”魏瑜言出坚决,没有任何拖泥带水。
“是!”丫头们齐声回答。
龙时久的手段也是了得的,很快找到那个传递消息的浣衣房奴才。只是,她究竟是为谁办事,却是自己也不知道。
她只是贪财而已!
三个月前,一个蒙面女人,听声音在四十余岁,告诉她,每十天将睿亲王府打探到的消息写在一张纸上,放进墙根底下一个洞里,同时就能从那洞里能取出一锭银子。
至于是谁去取消息,那个蒙面女人又是谁,却是一无所知。
后来龙时久他们去那洞口处日夜蹲守了好多天,却再也没有人去。
可见对方也是聪明人,知道刺杀不成,很可能追溯到浣衣奴才那里,便再也不来了。
所有的刺客尸体都交给了禹州府。
然而这年头没有照相技术,没有身份证,没有公安系统,官府想要追查他们的身份,竟然只能贴出他们的画像,通知其家人来收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