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…抱歉!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听着听着,就什么都不知道了……我不是故意的。”魏瑜一脸诚恳地说。
“那,要不我们换一种吧!今天,我教您女红,如何?”
“女红?”魏瑜眼前一亮。“绣?”
“嗯。”
“好!”
刺穴用针,绣也用针,魏瑜相信,绣定然比听一堆古文言文要强得多!
结果——“王妃,拿针不是这么拿的,您那是金针刺穴的手法,和刺绣是截然不同的。”
于是,魏瑜换了种姿势拿针,不一会,就响起她的叫唤声:“哎哟妈呀!扎手了!”
……
苏女官显然是个喜欢打小报告的,这天晚上,魏瑜睡得正香,突然觉得身上一凉,睿亲王殿下的声音如同从地狱飘上来:“起来!”
魏瑜一个哆嗦坐起来,看到他穿着一身黑衣,皱着眉头,浑身散发着浓重的冰寒之气矗立在自己面前。
“怎么了?”魏瑜蒙头蒙脑地问。
李元睿突然伸手,拉住了她的小手。
他这是想干什么?魏瑜又惊又喜地看着他。
“啪!”地一声,一本深青色的线装书打在她手上。“今晚上把它背下来!”
魏瑜懵懂地低头一看,赫然是本《女论语》。
“不是吧?”魏瑜瞪大眼睛。“白天学这个,晚上还要学?”
“你白天那叫学吗?!”李元睿道。
“不叫学叫什么?”
“那你把第一段背给我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