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等等吧!”魏瑜忙说。
“也好!”温锦说。“对了,我还没来得及问你,睿亲王回来了,你感觉怎样?”
又一个问她感觉怎样的,她感觉实在是不怎么样……
魏瑜表情不大好,叹道:“别提了!简直就是个大冰块呀!”
“他不是向来如此么?”温锦道。
“是吗?”魏瑜苦着脸说。“他以前什么样我都忘了,但现在来看,很暴力、很小气!还喜欢斤斤计较!”
“不会吧?”温锦根本就不信。“从何说起?”
“他一回来就打了李楠和福伯,还不让我出门!而且……而且……”
“而且什么?快说啊!”
“我当了他书房里的一副画,如今他要我三天之内赎回来,否则,就要拆了我的药房!”
“你为何要当字画?”温锦奇怪地问。
姐姐,这不是重点好吧?
魏瑜又叹了口气:“哎!还不是因为那颗老山参,极为罕见的千年老参,已经成型,是个小娃娃的模样!我一激动就出了价,结果将睿亲王的几幅字画当了才付得起钱!”
温锦直皱眉头,说:“不是我说你,你钱也太大手大脚了!”
“姐姐!”她挽着温锦的手臂,跟块牛皮一样黏在她肩膀上。“你是我的亲表姐,又是婆家的二嫂,是我在这禹州城里最亲的亲人了!”
温锦又气又好笑地看着她:“你这又是唱得哪一出?”
“能借我五千两银子吗?”她用期盼的、可怜的、软萌的眼神瞅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