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木牍。是你的人？”

顾芊吓一跳，不知他为什么这样问，眼睛已经不自觉地向远处的柜子撇去，有些心虚道：“在那儿，我收起来了。”

“是。老师是被陵光所杀。”卫顼淡淡道。

卫顼将双手枕到脑后，认真看着她：“你问。”

顾芊低下头，却离他的脸差了十万八千里，伸长了脖子也够不到，顾芊便匍匐着前进，一点点向他的双唇挪去，卫顼只觉得胸口被她细细碎碎地捣着，下身又被她连蹬带碾了好几下，不由得连冷汗也冒了出来。

“那你。。那日说我的母亲。。是因为我哥哥。。”

卫顼笑：“万一有用呢。你敢不敢给秦老先生报仇？”

“阿芊。”卫顼又打断她，轻轻将她散乱的长发拨拢：“你那把匕首呢？”

顾芊终于又和卫顼面对面起来，她撩了头发夹到耳后，趴在卫顼坚实的胸口，眼睛转来转去眨啊眨地想着事情，半晌开口道：“宸风。。我想问问你，你别生气。”

“以后出门就带着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啊！”顾芊惊愕地看着卫顼，片刻紧紧闭上嘴，点点头，又补一句：“我敢！”

卫顼笑着点点她的鼻子：“你这个小傻瓜。来吧，继续。”

顾芊也笑起来，假模假样凑近卫顼的双唇，却是头一偏探到卫顼的颈侧张口就狠狠咬了下去。

卫顼“嗷”得一声惨叫，双臂收拢，将蛇一般挂在他脖子上的顾芊轻轻扯落下来，紧紧箍在怀里：“王妃好得很！果真是牙尖嘴利的，现在没有奖励了，本王要惩罚你。”
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