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明鉴！反正儿子没同那女人做过那事。”卫顼语气颇有些不卑不亢。

那人是皇帝吗。

卫顼冷冷一笑，哼了一声道：“少见多怪。那日芊儿与我嬉笑打闹罢了，秦阁老便可以作证，我与芊儿确是两情相悦，我说娶她便是要娶她。”

这语速听在顾芊的耳朵里却是正好。她也觉得有些醉醺醺，胃里翻得厉害，有些想呕吐。

女人扶着她也跪了下来。

“哪来的酒？她又是怎么来的这？”皇帝吹胡子瞪眼，用目光来来回回扫视着顾芊和卫顼。

“你嗯个什么？你嗯便完了吗？”

卫顼答道：“威远侯顾兼的妹妹。”

卫顼摇摇晃晃抬头：“儿子没做过的事情不会认，那不是我做的。”声音拖拖踏踏，颇有些醉意。

皇帝指着卫顼骂道：“胡闹。。逆子！”

无赖！

皇帝扭回头，目光带过顾芊，停顿了下了：“她是谁？”

皇帝扭头看了卫琷一眼。卫琷自始至终凝视着卫顼，也没有看顾芊一眼，这会儿接上了皇帝的目光，他对着皇帝恭敬地开口道：“父皇息怒，此事便不要再提了罢，过去就过去了。您别气坏了身子。”

卫琷低头没有做声。

“嗯。”

“你已经搅得陵光娶不成亲，晚上竟还来这一出？！朕让你留在宫里是罚跪！是思过！不是让你搞女人！”

皇帝疑惑地看向他，道：“你又知道些什么？”

“那她肚子里的种是哪里来的？！”皇帝满脸戾气。

卫琷嘴唇动了动，终于还是闪避了目光，没有说话。

“婚姻大事，竟然如此儿戏！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。宸风！你别现在说醉话，明日起来醒了酒又不认账了！”

“我认账。我没醉。我心意已决！”卫顼大着舌头，提高了声音。

卫顼又补一句：“我先前就向顾侯提过亲了。”
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