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兔睡在另一间房,两间卧房之间的门也为竹子所制,那缝隙实在太大,玉兔能隐隐听到女人好听的嗓音,轻声慢语,时有时无,余音缭绕。甚是催眠。
怪不得父亲常说自己一无是处,孟珠觉得自己似乎总是一个拖累旁人的存在,是个很大的麻烦。
孟珠想到之前骑马时,常烈便是这样在身后小心翼翼的护着自己。
白天孟珠在照料常烈之余,会干些活。
干活也是自第三日开始的,不为别的,只是前两日孟珠不知道要干活,她不知道水是要去附近的小河里打来的,不知道烧火的柴是要去捡来的。当第三日她第一次跨出门去,看到远处玉兔小小的身影拎着水桶,背着一捆柴,才醍醐灌顶,幡然醒悟过来。
夜里孟珠时常将头贴在常烈颈后,对常烈絮絮地说着话。
每日给常烈喂的汤药,是由玉兔煎好,待放凉些,孟珠喝一勺含在嘴里,再哺到常烈口中。不这样的话,常烈没有办法喝进去药。
孟珠也不想这样,她怕常烈嫌弃她,嫌她是不干净的。
孟珠时时担心着常烈醒转之后会离开自己。想着想着便哭起来。她希望时间能慢一些,让她能和常烈在一起久一点。
玉兔对于孟珠莫名其妙的哭泣很是头疼。暗暗卯足了劲,下决心要尽可能快的治好常烈,这样的女人她实在是受不了。
还是交给身体底子好的人去受着去吧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