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柒柒似笑非笑地看向夜静书,张月英这么难过,不会是他始乱终弃吧?
夜静书面露尴尬,朝她做了个恳求的手势。
上次在迎宾楼发生过的事,令沈柒柒对张月英的印象太坏,是以她没打算帮张月英,朝银燕小声道:“让车夫开车,去迎宾楼。”
银燕好像明白了什么,隔着车帘对外面的车夫道:“开车,去迎宾楼。”
“是。”车夫应下,重新开动马车。
车外,张月英本来已经走过去了,耳尖地听到迎宾楼三个字,下意识停下了脚步。
马车从她身边驶过,风微微扬起窗帘,正巧让她看见了那张熟悉的脸。
“世子!停车!快停车!”
“小姐,别追了,那是贤王府的马车。”
“你看仔细了?”
“奴婢看到了贤王府的徽号。世子一定是故意坐进贤王府的马车,借以躲开小姐的。”
若是以前右丞相府鼎盛时期,都不敢随便拦贤王府的马车,何况是现在。
“你快去找马车,去迎宾楼。”张月英不甘心,不能拦贤王府的马车,那她就去迎宾楼见夜静书。
错过了今天,她这一辈可能都见不到夜静书了。
至于霍靖曾经发话,迎宾楼不再接待她的话,她早忘了。就算还记得,为了把握可能是最后一次机会与夜静书说上话,她也要硬闯一回迎宾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