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氏有了靠山,心里一个劲委屈,窝在还秦武怀里嚎啕大哭,“你还管不管了,就由着她欺负我,那以后在外面,我就是让人欺负死了,你也要当缩头乌龟是不?”
“好了。”秦老汉皱着眉,被吵得脑袋疼,他为人亲爹,自当主持公道。
场面两边极端,一方哭闹不休,一方沉默以对。
秦老汉也坐下,瞅着对面的林巧云,小脸阴霾遍布,“老大家的,爹不会厚此薄彼,今儿这个事情,老三家的已经说了,你有啥也尽管说。”
林巧云不语,挺直着背脊,那张巧言善辩的嘴跟蚌壳似的,紧紧眯成一条线。
往日她能说道说道,这还不可怕,可如今不显山不露水,气势盖着整个小院,沉闷地压在所有人的心头。
连老太太胸口也直跳,生怕林巧云是再憋大招。
秦墨忍不住了,“爹,这事儿大嫂不说,我替她说。”
“五弟!”张氏把头扬起来,满脸泪,眼神怨气横生,“你不就为着破管账的差事,合着一起来欺负我嘛,她是你大嫂,我也是你三嫂,昨儿个她打我就在你跟前,咋不见你吱一声。”
秦墨张了张嘴,见三哥秦武脸色不善,涨红了脸色,还是憋不住。
“五弟。”这时,林巧云抬手,拦住他,“你姓着秦,甭为我离间了兄弟。”